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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的晨光刚漫过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基座时,周志高的专车已悄然驶入京城。
车窗降下一条缝隙,微凉的空气裹着槐花香气涌进来,他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红墙碧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公文包上的黄铜搭扣——里面装着东南市那六份沉甸甸的平反判决书,纸张边缘还留着看守所会见室铁桌的锈迹。
“周书记,最高法的重审裁定书已经送达看守所,最后一批涉案人员今早八点全部释放。”秘书小陈的声音从副驾驶座传来,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那个关了五年的李建国,赔偿金三百二十万已经到账,教育基金的文件也跟他签好了。”
周志高“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天安门城楼。三百二十万,数字精确到个位,他记得昨天在电话里,李建国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周书记,我昨天去学校看儿子了,他……他喊我‘叔叔’。”
沉默片刻后,那声音突然哽咽,“不过没关系,基金能管到高三,我还有时间教他认爸爸。”
车子转入西长安街时,小陈递过来一份加密文件。
这种文件别人是没资格看的,不过周志高却够格,主要是得组织上的信任。
周志高看完加密文件,嘴角有着一抹笑意。
第六艘航母的舾装进度提前了三个月,但爷爷刘老他们会按按原计划宣布。
周志高翻开文件,指尖划过“2019年第二艘航母下海”的字样——此刻距离那个对外公布的时间点还有三年,而实际上龙骨早已在渤海湾的秘密船坞合拢。
“告诉东南市,按老规矩办。”他合上文件,语气平淡,“示敌以弱不是怯战,是让白头鹰的卫星多拍几张‘空船坞’照片。”
想起上个月在南海演习时,某国侦察机拍到的“只有一艘航母”的画面,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些藏在渤海湾冰层下的钢铁巨兽,才是龙国真正的底气。
下午三点,中纪委会议室的檀木长桌旁坐满了人。龙老拄着拐杖坐在主位,指节敲了敲桌面:“小周,东南市的事办得漂亮,但今天叫你来,是为了这车。”
他指了指投影仪上的照片——凌晨两点的紫禁城角楼旁,一辆哑光黑的劳斯莱斯幻影本来封闭的警戒线,车灯在宫墙上投下嚣张的光斑。
“监控拍到车牌是豹子号?”周志高盯着照片,注意到车轮溅起的泥水还沾着宫墙外的青砖碎屑。这种级别的警戒区域,别说豪车闯入,连只猫溜进去都会触发三层警报。
“车牌是套牌,发动机编号查下去,指向了某公司。”坐在对面的公安部老陈把一叠资料推过来,“但开车的人我们认出来了,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关键是,他车上还坐了个不该坐的人。”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鸣。周志高翻开资料夹,第二页是张模糊的侧脸照片,透过车窗玻璃能看见那人手腕上戴着的翡翠手串——那是前外交部副部长王某的标志性配饰,三年前因“出国考察”滞留未归,早已被列为红色通缉犯。
“王某怎么会在国内?还敢坐这种车上皇城?”一位白发老领导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杯里的龙井溅出几滴。周志高却注意到照片背景里,角楼飞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昨天是农历五月十四,按惯例,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在非开放时间进入这片区域。
“资料显示那个女子三天前从珠海入境,但海关记录里没有王某的信息。”小陈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我们怀疑是用了特制的‘外交通道’,或者……内部有人放行。”
龙老的拐杖重重顿在地上:“查!不管查到谁头上,哪怕是天王老子,都给我揪出来!”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紫禁城是什么地方?是国家的脸面!他们开着豪车冲进去,是打谁的脸?是打全体龙国人的脸!”
窗外的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周志高望着会议室墙上悬挂的国徽,突然想起今早李建国走出看守所时,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三百二十万的支票,却先去买了个五块钱的肉夹馍——他说五年没吃过家乡的味道了。而此刻,某些人却开着千万豪车在皇城根下践踏规矩,这两者之间的反差像根刺,扎得他心口生疼。
“龙老,我申请成立专项调查组,”周志高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今晚开始,控制那个女子在京的所有落脚点,冻结她名下的关联账户。王某的行踪是关键,先查清楚他是怎么入境的,再顺藤摸瓜找放行的内鬼。”
散会后,周志高独自留在会议室。他走到窗边,看见远处天安门广场的华灯次第亮起,在暮色中勾勒出庄严的轮廓。手机突然震动,是东南市纪委老王发来的微信:“周书记,李建国今天带儿子去了科技馆,孩子说长大了想当航母设计师。”
配图里,穿着新衣服的小男孩正趴在科技馆的航母模型前,小手指着模型甲板上的舰载机。周志高放大图片,看见李建国站在儿子身后,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眼里却有光——那是重获自由的光,也是对未来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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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周书记,”小陈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份刚打印的文件,“技术部门破解了那个女子车上的行车记录仪,里面有段录音……”他把耳机递给周志高,脸色有些凝重。
耳机里传来嘈杂的引擎声,接着是豪车女子带着澳门口音的普通话:“王部长您放心,这紫禁城的夜啊,比赌场还安全。您当年批给我们的那笔‘援助款’,现在该派上用场了……”王某的声音接着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何先生放心,等我联系上‘那边’的人,白头鹰的那笔‘合作基金’……”
录音戛然而止。周志高摘下耳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援助款”、“合作基金”,这些字眼像毒蛇的信子,舔过他紧绷的神经。他想起文件里提到的“龙国少统计的城市经济数据”——原来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有人早已把算盘打到了国家命脉上。
“通知下去,”周志高的声音冷得像冰,“今晚十二点,收网。”他走到白板前,用红笔写下豪车女、“王某”两个名字,然后在旁边画了个箭头,指向“内部放行人员”。窗外的夜风吹过,卷起桌上的平反判决书,纸张哗啦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展开的雷霆行动奏响序曲。
凌晨一点,周志高站在中纪委的监控指挥中心。大屏幕上,数十辆警车包围了王府井的一家会所,豪车女子穿着丝绸睡袍被带出来时,还在对着镜头大喊“我要见你们领导”。
另一路画面显示,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王某正试图烧毁文件,被破门而入的特警当场按住。
“周书记,豪车女子的手机里找到了跟‘内部人员’的聊天记录,”小陈递过一份打印件,“对方网名叫‘老槐树’,昨天凌晨一点给豪车女子发了条消息:‘路线已清空,放心走’。”
周志高盯着“老槐树”三个字,突然想起小时候在胡同里,爷爷常坐在老槐树下给他讲历史。那棵树见证了朝代更迭,也见证了龙国的兴衰。而现在,竟有人用它做代号,在阴暗处干着背叛国家的勾当。
“查‘老槐树’的IP地址,”周志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天亮前,我要知道这棵‘树’,到底长在哪个‘院子’里。”他转身望向窗外,东方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像即将刺破黑暗的利刃。
李建国儿子眼里的光,紫禁城上空的星光,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阴影,在他脑海里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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