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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纱帘时,宋青棠的脚踝还残留着昨夜丝绳的勒痕。
季与青的手指正沿着她脊椎滑入臀缝,掌心的热度烙在她肌肤上,像在无声宣告所有权。
“唔……”她翻身,长腿缠上他的腰,脚尖故意蹭过他晨勃的欲望,“季医生,昨晚还没够?”
他低笑,虎口掐住她大腿内侧,逼她张得更开:“宋青棠,你现在的样子……”指尖突然刺入还湿黏的穴口,“……像被我操开的蚌肉。”
她仰头喘息,却被他拽着手腕拖下床。
丝质睡袍滑落,露出满身吻痕,他却从衣柜扔来一件黑色镂空泳衣——那是上周她在米兰秀场穿过的战利品,细带交叉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乳尖和臀缝。
“穿上。”他咬她耳垂,“天台泳池,十分钟后我要看见你趴在水池边……屁股撅起来等我。”
水波晃碎月光,宋青棠趴在池边,泳衣下半截早已被季与青扯落,臀瓣浸在冰凉的水里,腿心却烫得发颤。
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接着是20公分鸡巴抵上来的触感,龟头磨着她湿漉漉的阴唇画圈。
“自己掰开。”他俯身,将绳索绕过她手腕绑在池畔栏杆上,“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她咬唇向后顶腰,却被他狠狠拍了下臀肉:“听不懂?用、手、掰。”
指尖颤抖着拨开阴唇的瞬间,他猛地贯入到底,囊袋撞上她臀肉的声音混着水花溅起。
宋青棠尖叫,绳索勒紧手腕,乳尖磨蹭着磁砖边缘,快感像电流劈进脊椎。
“夹这么紧……是怕我忘了你里头长什么样?”他掐着她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带出咕啾水声,“说,昨晚谁的精液还流在你子宫里?”
“你……啊!是你的——”她扭头看他,发丝黏在潮红脸颊上,却被他掐住下巴,拇指插进她嘴里搅弄唾液。
“对,我的。”他喘息加重,胯部撞得她上半身几乎悬空,“今晚还会灌更多进去……操到你子宫口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当他解开绳索将她翻过来时,宋青棠的腿已经软得挂不住他腰际。
季与青托着她臀瓣沉入泳池深处,水面没过两人交合处,浮力让每次插入都更深更重。
“憋气。”他命令,随即压着她后颈沉入水下。
缺氧让感官加倍敏感,他在水底掐着她乳尖操干,气泡从两人唇间逃逸。
她指甲陷入他背肌,在浮出水面那刻被他抵着池壁猛顶,龟头碾过G点的痉挛让她失声哭叫。
“季与青……会死……真的会死……”她仰头喘息,却被他咬住喉咙冲刺,精液灌入的热流烫得她脚趾蜷曲。
他舔掉她睫毛上的水珠,笑得像得逞的野兽:“死?你高潮喷出来的水……比泳池还多。”
后半夜,宋青棠被抱上泳池躺椅,双腿大开地瘫在皮革上。
季与青跪在她腿间,指尖沾着两人混合的体液,慢条斯理涂在她锁骨、乳沟、甚至眼皮上。
“不准擦。”他捏着她下巴,将最后一缕精液抹进她唇缝,“明天家族会议……我要你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想起是怎么被我操透的。”
她喘着气笑,舌尖舔过他指尖:“那你最好……多留几种记号。”
他突然扯过绳索将她双手绑在头顶,鸡巴再次抵上她肿胀的阴蒂:“如你所愿。”
当晨雾漫过庄园玫瑰丛时,宋青棠蜷在季与青怀里,手腕的红痕与他指节缠绕。
他吻她汗湿的发际,掌心复住她小腹——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温热。
“疼不疼?”他问得突兀,指尖却温柔。
她摇头,腿心蹭过他再次硬起的欲望:“你绑我、操我、弄脏我……”仰头咬他喉结,“……但从来没弄痛过我。”
季与青眸色转深,将她压进躺椅深处。远处地平线泛起霞光,而他们的战争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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