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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礼看到蒋恕来了，她拿了一件衣服问蒋恕，“我明天出去穿这件衣服怎么样？”

是一件奶白色的大衣，里边是同色的长裙，他没见她穿过。

蒋恕顿了顿道：“挺好看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说完这句，姜礼转身继续挑衣服，蒋恕等了许久，见姜礼没有要跟他解释明天要去做什么的意思，他又兀自等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住就问她。

“你明天不上班吗？”

姜礼没有回头，却偷偷扬起唇角，“明天周六啊，你忘了？”

这就更奇怪了，明天周六不待在家里休息，出去做什么？

蒋恕身体后仰，双臂撑在床上，试探性的问：“你明天要出门吗？”

姜礼应他，“是啊，明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礼又拿了几件衣服问他，蒋恕心不在焉的回应她，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看着姜礼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不忍心再追问她让她觉得自己被他时刻监控着。

姜礼最后敲定了那套奶白色的衣服。

两人躺在床上，蒋恕睡不着，他翻了个身把姜礼圈进自己怀里，姜礼睁开眼睛，蒋恕亲了亲她的耳朵，“小礼……”

姜礼眼神清明，轻声应了他一声，“怎么了？”

蒋恕收紧胳膊，“没什么，就是睡不着。”

姜礼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明天你得送我一趟。”

蒋恕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轻松起来，“送你去哪里？”

姜礼狡黠一笑，“送我去一趟民政局吧。”

蒋恕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民政局？”

姜礼眼睛亮亮的，“是啊。”

蒋恕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愣愣问了句：“你不是要和裴阅川去聊聊？你……你和谁去民政局？办……什么事？”

“谁跟你说我要跟他去聊聊？”姜礼笑了笑道：“明天去民政局领证，谁最先到我就跟谁领。”

蒋恕的呼吸一滞，“你……真的想好了吗？”

姜礼点头，“我早就想好了，回国那天我就想好了。”

“好。”

蒋恕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手指有些隐忍克制的微颤，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是要融入黑暗中一样。

姜礼在蒋恕的怀里迷迷糊糊睡去，正睡着，就听到身旁悉悉簌簌的声音，她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蒋恕蹑手蹑脚的穿着衣服。

她问了句，“你做什么？”

蒋恕动作一顿，“这会儿还早，你继续睡会儿。”

像梦一样虚幻

“几点了？”

蒋恕没说话，姜礼看了眼手机，才凌晨四点，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蒋恕则是拿着钥匙出门，他开车去自己的公寓拿东西。

凌晨五点的时候蒋恕给姜礼打电话。

姜礼迷迷瞪瞪拿起手机接起来，“喂？”

蒋恕顿了顿，迟疑道：“你醒了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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