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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闵绮丽尽是埋怨，在凌泗面前还是演全套的；冯曼非常假地开口，一点也不走心。

“既然是来道歉的，就赔偿一下吧；按照应该有的项目，我不多要，就要两万九千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签订合同支付？”

“我现在让律师草拟，中午打给你。”

凌泗回答得迅速，冯曼却在心里窝火。

“好的，到时候给我发信息。”

闵绮丽走了。

冯曼眼神冰冷地目送他们离开。

彻底离开后，冯曼压抑着声音，“凌泗，你干什么？打我的脸，你觉得我是这么无耻的人吗？”

凌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冯曼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会照顾你，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我的底线你永远不能碰。”

“不能碰？凌泗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为什么心里却住着别的女人；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没有爱情咱们为什么在一起？”

冯曼是希望得到爱的可能性的。

“你当初给我下药，又找同班同学来；如果我不娶你，我就成了睡了别人不负责任的渣男。为了舆论，我也一定要给你一个结果，最后咱们还是要走到一起的；当时是你算计我，只不过我没完全跳进去。你难道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这一刻，冯曼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凌泗原来什么都知道，自己自始至终在他面前的独角戏，还有什么意义？

“那你后面是在耍我，这个孩子也是你怜悯我给我的？”

“在你的理念中，婚姻的延续是一个孩子；你的父母也屡次暗示我，抓紧生一个孩子。既然你们都这么想要，我给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凌泗，咱们离婚吧。我以前一直以为，真的能暖化一个人的心，但是我错了；你的心就是石头，完完全全给闵绮丽修成了城堡，别人连幻想一个小石子的权力都没有。我累了，离婚吧；孩子，我会让他见你的。”

冯曼暗淡地站起来，准备离开；却被凌泗按下，“你以为，一切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冯曼，我不是你手下的艺人，这场游戏是你开始的，结束的按钮却不在你身上。既然是我的孩子，我也得照顾他。”

阴森，恐怖，扭曲。

这才是凌泗真实的样子，冯曼突然觉得之前自己被骗了。

以前是他为了讨好闵绮丽，装出来的纯真无害；现在才是，真实扭曲卑劣的他。

你从哪里蹦出来的？

出了咖啡厅，外面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路上的行人开始减少，病房里太闷了，她们去隔壁的商业街散心。

商业街店铺林立，各种各样店铺，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根本没有因为变坏的天气，坏了兴致。

“绮丽，我刚刚一直想问你，你觉得他们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她们进了一家饰品店，门口的流苏很精致。

闵绮丽认真研究，随手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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