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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默许久，他才有些恶狠狠的发出一声鼻音，“嗯！”

那名警官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了几句，然后就退下了。

萧俊楚和叶唯熙双双站在玻璃墙前，默默看着病房内的童沐唯，各怀心绪。

突然——

“是你吗？”

他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句。

本就不太融洽的气氛，瞬时僵凝。

叶唯熙的心，狠狠一震，她极缓极缓地转头深深看着他纠结的俊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音量控制不住的微微拔高，变得有些怪声怪气，“你说什么？”

她似是很吃惊，却极力掩饰。

萧俊楚在问出口的那瞬，已隐隐感觉到自己问错了，在接收到她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目光时，他后悔了！

她的目光，冷冷淡淡的，饱含着震惊、嘲讽、失望、伤心……还有很多他看不懂却觉得胆颤心惊的情绪。

他知道该就此打住，可她的表情让他心慌，他觉得他应该解释解释为何会对她有此误解。他深深回视她，说：“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

“你跟她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

嗯，他都听到了，虽然他极力装作没听到。他不是存心想要偷听，可他……身不由己。

叶唯熙微微蹙眉，她说什么了？

唔，让她想想……

啊！想起来了！

她说：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好好想想，别逼我动手！

她说：很多！对付无耻小三儿的所有招数，我会在你身上一一用遍！

她还说：……别惹我，我不是你惹得起的！

……

叶唯熙笑了，“所以你觉得是我做的？”

“……”他哑然，不敢说话，因为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每当萧太太笑得很美的时候，就是她很难过的时候……

她习惯用笑来掩饰自己的悲伤，就如同，他曾用游戏人间的姿态掩饰自己的本性。

微微侧身，她双臂环胸，支着下巴看着他，噙着笑靥娇滴滴的问：“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当着刚才那位警官的面问我呢？”

“我不会让你有事！”他立马回答，焦急的模样到真有担忧的成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啊？！”她唇角高高扬起，笑得更欢了。

看到她异常甜美的笑容，他头皮发麻，慌忙补救，“萧太太，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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