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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熠然算是郑氏夫妇的老来子,平时就受宠得不行,他出事那年才八岁。因为他并不是郑家的长子,我就没把他划入我选定的这些共通性受害者范畴。绑匪可能也是觉得他作为小儿子,价值没有身为长子的郑奕鸣大,因此勒索金额也比当初郑奕鸣的少——”
“少了多少?”
“一百块。”
“什么?”
“你没听错,就是一百块。”
“这是什么意思,一万十万一百万我都能理解,少一百块,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钟愈说,“谁知道那个绑匪是怎么想的。不过事情一出,老郑总并没有像当初郑奕鸣出事时那样对此置之不理,更没有报警,反而十分急切地凑齐了赎金,依照绑匪的一切要求,按时到了交易地点。”
叮叮露出一个夹杂着苦涩与不解的神情,“这老郑总……差别对待得未免太明显了,郑奕鸣心里该多难过啊。”
“他难不难过当时已经没人在意了,毕竟交易时间一到,”钟愈顿了一下,“他们收到的只有郑熠然的尸体。”
“没什么奇怪的,早些年的绑架案犯都是拿了钱就撕票的无赖。”谢珹说着,“然后呢,卷款潜逃了?”
钟愈摇摇头,“钱也没要。他们按时到达的唯一目的,似乎就只是为了把郑熠然的尸体带到郑家人的面前。和我们救冯璟呈时一样,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面。”
“郑熠然这件事出了没多久,老郑总夫妻俩就因为交通意外双双殒命,郑家就只剩了郑奕鸣一个人。同一年,丛郁被以相同的方式绑架勒索,丛氏当时发展不好,内部资金链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几乎只剩下了一具华丽的外壳,撑不撑得下去还另说。要他们拿出这样一笔钱不如说是直接要他们公司宣布破产。丛氏夫妇走投无路求助了警察,约定交易当天丛郁就获了救。此后的每一年,都会发生一起类似性质的绑架案,但是因为受害人家属都像老郑总当初对郑熠然一样规规矩矩缴纳了赎金,所以没人获救。但他们也没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家人怎么找,也再也没能找到。”
钟愈说完,长呼了一口气,“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些人都没有报警,人没救回来也都自己接受了现实,毕竟豪门之中各有争斗,‘死’的不过是最核心的一颗棋子,是棋子,往后自然有无数个替代品。”
叮叮本来是想着听八卦,听完后又觉得话题变得很沉重起来。他有些担忧和后怕,“幸好你看出了这些关键点,冯璟呈才能得救。当时车里要是真装了三千万,咱就好心办坏事了。”
谢珹捉着钟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感觉得到她细微的一些颤抖。
“因为这个绑匪搞错了一件事。”钟愈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他只知道冯璟呈是我的弟弟,却不知道冯璟呈本人和钟家没有半点关系。豪门之家会为了救自己孩子一条命一掷千金,普通家庭尽管更加割舍不下这份亲情,但也有心无力。当初季蘅坚持不接受我的帮助,空着手去和绑匪见面,轻易就能救下冯璟呈。而我要不是预先窥见了这一关键,傻乎乎地拿钱去赎人,我们现在得到的或许就是冯璟呈的一具尸体了。”
她说着有些吃力:“如果我最近没有让钟恕关注着季蘅一家,不知道冯璟呈出了事,也不会掀起这样的风波。”
“如果我……”
谢珹屈指在她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打断了她的一连串“如果”,“你现在是在自责?”
钟愈不愿意承认,却也只能点头。
“你没做错什么。”谢珹安慰道,“冯璟呈没死,正安安全全待在家里。没有发生的灾祸有什么值得惆怅的?没有你他的生命安全不会受到威胁,有了你,他现在依然活蹦乱跳的。可是阿愈,作为警察,我们去追查一个案件,为的不仅仅是解救当时的那个人质,更是为了与之相关联的那些过去与未来——正因为你知道了这件事,追查了过往的那些案子,才发现了更多没他幸运的,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受害者们。”
谢珹执起她的手贴在胸口,目光柔软而坚毅,“别忙着自责,他们还在等你给他们主持公道呢。”
钟愈一颤,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撞进他漆黑的一双眼眸里。
那样直白地写满了信任和爱意。
谢珹笑了笑,眼波中流转了星光,“既然每年都会有一起同类案件发生,今年是冯璟呈,那明年呢?后年呢?又将会有多少孩子已经成了那个绑匪的目标,正身处那个消失名单之上。钟警官,这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前面的交通事故似乎是得到了处理,拥堵的道路渐渐有了点能够缓慢移动的空间。车子挪到麟海大厦楼底,还看得见周围没有散去的那些三五成群议论的人们。地面上已经被冲洗过,只留下一滩颜色更深的晕染。
警车闪着大灯拦在路口,一个一个给过路车辆登记。
叮叮又没忍得住,冒着被夹的风险摇下车窗,头伸到外面对留下来善后的交警们招手,“兄弟几个,今儿是出什么事了?”
谢珹的车牌没人不认识,那个交警和叮叮也打过照面,知道他是市局的刑警,左右看了看后上前,“司徒警官。”
他没能看清前排坐着的两个人,以为开车的只是刑警队的其他人,自然和叮叮攀谈,“麟海大厦有个人跳楼了,整个人从几百米高空砸下来,直接就裂开了,跟个西瓜似的。你也知道这地儿在市中心,人流量向来很大,突然从天而降这么个……就追尾了。”
“你说说现在的人怎么就这么脆弱,啥事儿想不开非得跳楼啊。”交警说着,语气中就夹杂了些细微的抱怨,声音矮下去,“跳楼也选个没人的地儿啊,活着的时候没造福社会,死了还要阻碍交通。”
谢珹听着交警这奇异的比喻,皱着眉从后视镜里与叮叮对视了几秒,叮叮立马道,“话也别这么说,能好好活着谁会想不开去死呢,都不容易。”
交警没听出他的暗示,又抱怨了几句,随后就被队友叫回去接班儿了。
车子驶上通畅的大道,叮叮的嘴还没消停,“其实那个小交警兄弟说的也没错,现代人确实要比以前脆弱得多,压力太大了。”
谢珹嗤笑,“说的跟你活了几大十年似的,还过去现在的。你有什么压力啊?”
“我?我是稀有乐天派,每天都开心,我只是说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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