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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能够逗人一乐，到也是他仅剩的价值了。

“开心吗？”聂小倩专心逗着怀里的宁采臣，虽然才八九个月大，可不知道聂小倩用什么哺得宁采臣，他居然已然可以慢慢的走上一两步，更已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话。

让九儿觉得实在神奇，可又淡淡的失落。

虽然那宁采臣是她现在这身体的老祖宗，是她灵魂曾经的丈夫，爱过恨过。这关系是很复杂。

可怎么说，这宁采臣现在的身体所代表的这个孩子，是她生出来的啊。

可是，看看吧，从宁采臣到聂小倩手里开始，这宁采臣眼里就不曾有过别人，包括她这亲生娘亲。

虽说她从头到尾不曾照顾过孩子，感情吗，其实也没多少。可认真一想，就难免会有些失落。

然而，真要让她去亲近他……若是刚出生那会儿，也许还行，现在……却是连她自己也尴尬的。那宁采臣虽然还很小，可看着，似乎已经懂事了。

每每用那双大眼睛看着她时，她总觉得面对的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一个成年人。

大概是错觉吧！九儿如此想着，收回目光，不再看聂小倩的方向，也不看那个月澜，只是又看向青风子，“异兽不是只在无涯海和万世山上的么？怎么这里也有？”

既然明知道有，又为什么不直接避开算了，以他们几人的能力，翻过这座高山实在并非难事。他又为什么一定坚持要从这山里徒步过去，一定要面对那个不知名的异兽呢？

去无涯海路上的历炼（五）

去无涯海路上的历炼（五）

“异兽，便如凡俗界的野兽一般，只要条件合适，能让它们生存下去，自然便会存在。只不过，无涯海和万世山上特别多而已。”说到这里，青风子看了一眼月澜，讶异的发现，那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那月澜也在地上痛苦的不停的翻滚，可怪异的是，他的身上，却是一点伤痕也无。别说是伤痕，便是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曾破了一丝一毫。

这是什么火焰？这又是什么功法？

下意识的望了九儿一眼，她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想到聂小倩所说的大道，心中一阵激荡，更又一阵颓然，难道，那便是大道，是万年前，那些离去的人们所拥有的神通？

万载回归，万载回归，想到那些人的回归，他心中只觉得一阵激荡，可又有一阵担忧。

若是那些人回归，这修行界现有的一切，都会成为雨后的泡沫，只要阳光一照，立时便消失无踪影……这样，当真好么？

矛盾的心情立时塞满了他的心，对于那万载回归的话，一时间更是矛盾万分，不知道是期待的多，还是抗拒的多。

“虽然从来也没有人从那无涯海上回来，可是，这么多年，修行界里还是有些一些关于无涯海的传说的。还有一些，也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记……我现在既然要去，不论是真是假，还是多做些准备的好。而且，这些都只是在这一路之上。也并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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