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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澈。”轻轻的二个字，像是呢喃一样，到底要她怎么解释，他才会相信自己？苏染不知道了。有些茫然。

阳光照在身上，有种暖暖的感觉。苏染吐了吐舌头，真庆幸公寓对面没有任何高层建筑，不然就被人看光了。

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苏染一时还有些佩服自己，甩头，不想了，去找楚澈。

打开衣柜，不意外自己还有衣服在这里，那套家居服。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

一年过去了，来的时候穿了这件，今天又是这件。将衣服套上，穿好。苏染转身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没有楚澈的身影，楼下也没有。苏染迈开脚步上楼。房间里没有人。苏染向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阳台上，楚澈站在那里，手里竟然拿着一根烟。白色的烟雾轻轻的向上，他半长的头发在风中飞舞。苏染只看得到他的背面，跟他手上的那支烟，而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抽烟？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抽烟。”苏染走上去，没有了昨天的歇斯底里。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带几分沙哑。

看到她上来，楚澈将烟在阳台的烟灰缸里掐灭。他会抽烟，但没有烟瘾。而书房跟客厅放着烟，是因为偶尔柯以勋会过来。

“你醒了。就走吧。”楚澈以为自己会生气，会愤怒，会吼人。可是那些反应在看到苏染眼里流出来的泪之后，就化为这一句了。

生活是一种选择，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选择。

施若然选择了艺星。苏染选择了柯以勋。这是她们的选择。跟他无关。

苏染摇头，伸出手拉住了楚澈的手，看着他一脸嫌恶的甩开。心又抽痛。神情带着一丝凄楚，却让自己不能哭出来。

“楚澈。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

“不能。”身体退后一步，楚澈的神情很冷：“我没空听你说。”

“楚澈。”苏染挡在他面前，让自己尽可能冷静，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大叫大吼了：“只有几句话。甚至不会耽误你五分钟，你也不愿意吗？”

楚澈僵着身体，再次退后一步，神情带着几分不耐。

苏染攥紧了双拳，深吸口气，一口气把全部的话说完：“楚澈。你听我说，柯以勋是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我跟他是清白的。还有司天朗，他对我下药。你看到的照片，不是真的。如果那天没有柯以勋出现，那么我可能真的已经被他怎么样了，可是柯以勋出现了。他救了我。我跟司天朗也是清白的。楚澈。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一次也没有。你相信我。”

楚澈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听着苏染说完，他微微挑眉：“说完了？”

“完了。”苏染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他也不相信：“楚澈，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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