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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轻应了“好像没有全部给我。”

“才不是！”羊羊立刻大声反驳“我只是不愿意和父母一样眼睛里除了对方连子女都看不到，这种可怕的孤独不想让贵鬼也感觉到；有些地方我是做的不好，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另有他人。”

“羊羊，你只是习惯了我的陪伴。”穆有些无奈“这就是你一开始给我的感觉。”

羊羊转眸“那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不了。”穆握住纤细的手“你回归时，那个，负面的情绪也重归，你最终还是认清了一切，并且选择了那个黑暗的我；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不是我的这个弱点被许普诺斯利用，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这是敌人太狡猾，和你没关系的，更何况雅典娜和我也都没发觉哈迪斯潜伏在我身体里。”羊羊立刻否认“连智慧女神都发觉不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谁都绝对有黑暗的一面，我又不指望你真的成为神。”轻声嘟囔“神要爱世间太多人，我则愿你只爱我一个。”话里话外都显露自己是个自私的小女人。

穆放开她的手，改揉她的长发：其实那时候的她虽然没有神力，但以她的生存能力离开他独自生活也是可能的，但她还是选择留在自己身边；而且看起来她对会发生的事都有些了解，可就算如此危险她也没有离开；这也是自己会爱上她的一个原因，不是羊羊习惯了，而是他害怕这种默契被打破了；她不在的日子里，自己几乎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而她归来哪怕不是原来的模样，自己都觉得心安“要保持这样的小自私。”

如果男女之情真是一个泥藻，他已无力自拔，更有种不愿自拔的念头。

“一定努力！”羊羊行了个军礼“我一定不辜负达令的期望，不过……”随即低头。

穆瞧出端倪“有话就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是不能直说的。”

羊羊对对手指头“圣域怎么说都是雅典娜的老巢，我听贵鬼说雅典娜神像被毁了，也就是说雅典娜的神圣衣兴许不能出现了；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圣域永远都是雅典娜的圣域，你们也都是她的圣斗士；赫拉的坐像对我来说不是惊喜，算起来，挺惊悚……”

穆碧色的眼在灯光下很亮“当然。”

“你说过不会勉强我做什么。”羊羊摸摸鼻子“我没有宏图大志，也不想开这个公司那个企业，这辈子就想胸无大志的做个家庭妇女，所以挣钱养家的活计就交给你了，行不！我就想业余时间做做你们圣斗士们的小玩意，不为拿出去卖，就是一业余爱好。”

穆点头答应“好。”

羊羊松了口气“和你谈好，我心里也有些底，能和宙斯谈了，希望他能和你一样……这个是我想太多了，他是和你不样的，不过希望那三分信仰之力加上波塞冬、雅典娜可以牵制住他。”

穆轻搂过她肩头“不容易也要谈，我不希望他像个定时炸弹扎在你我之间，就算你心里没有他，他却还是你心头挥之不去的威胁。”

羊羊不能说不是，宙斯这个名头对她来说真不是很美好的记忆。

“去睡吧，若你真的不希望女神殿的神像变成赫拉的。”穆用正经表情玩笑道“就好好保护这具身体。”

“你也早点睡。”羊羊起身“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穆送她回到里屋，关上房门，转头看向身后‘神果然是无所不在，你听到她说的话了吧。’用意念起声。

空空的外屋内没人回答，但淡没中出现了一个身影，赫淮斯托露出了丑陋的半边脸直视穆。

‘如果可以替我转告宙斯，明天下午请来此与我夫妇商谈一下信仰之力。’穆直视赫淮斯托‘我不希望让雅典娜女神难做，但如果哈迪斯之后就是他，我相信女神大人回归后也不会退缩半步，我和羊羊也一样！’

赫淮斯托并没有回答他什么便又淡没了身影。

穆待他彻底消失后，重坐回刚才的位置，关上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四

所谓的进攻并不是羊羊所想那样需要看个天时地利人和，又或者打个旗号擂个鼓；这帮子逆天的货自然是不需要大张旗鼓的。

穆一个意念就带着她回到白羊宫门口。

羊羊第一个感觉就是门口灰积的好厉害，果然没人天天扫地就素不行；这么个灰尘厚度再打起来肯定就p25超标啊。

抬头看了眼巍峨的宫门，公羊角的标记依然是斑驳的样子，这座宫殿虽然经过好几次维修，不过那个标志还是很陈旧，说是自神话时代传承下来的未必是真的，说有些几百年大概不假。

穆也不由望向她目光落点，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眯起眼，眼观四方耳听八方。

羊羊也没有带那个黄金腰封，拿根铁棍杵在众人后面当人肉神像的打算；她是简单的牛仔套装，将雅典娜非常有玛丽苏特色的紫发辫起束在脑后。虽然是雅典娜的肉身，不过小宇宙依然带着鲜红颜色，身体恢复的不错“达令，我没感觉到任何人的小宇宙。”与其说是活人的小宇宙，不如说整座圣域犹如一座死城，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一点都感应不到丝毫活人的气息。

穆也有这样的感觉：那时候圣域有雅典娜、羊羊的小宇宙守护，温暖、生气勃勃的，而今——“小心些。”

羊羊朝深邃黑暗的宫门内探头“你说，会是你师父吗？”

穆离她五步，不敢隔太远“我是希望是他老人家，也不希望他在。”史昂的突然离世也是穆措手不及的，如果能再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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