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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狘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念头出现时,我终于意识到,这其中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于是我开始疑惑:那林狘应该是怎样的?
宁死不从?不,他没这个本事,他的穴也舍不得我。
反正,总不该是眼前这样。
他表面顺从,满心满意依附在我身下,实则却在试图操控我的情欲,如同他看我的殷切目光,暗藏钩锋。
穴里又湿又软,传出灼灼热意。
林狘仿佛天生就会挑逗勾引,知晓一个人的弱点后,精准拿捏对方的喜好。尤其咬我的那一口,像野狼一样狠,撕磨着我的血肉。
他眼尾泛着异样的红,神色放荡,似乎不再压制汹涌兽欲,不断朝我索要更多。
这让我有些陌生,随即心头涌上狂喜。
——他在求我,在求我射给他。
此刻执念成真,我忽然觉得,这天地间任何东西都变得毫无意义。
唯有这个人,无论要什么,我都能替他办到。
他即将臣服于我。我会一点点侵蚀掉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肉,每一滴血,就连他的三魂六魄,也终会归属于我。
当然,被掌控的滋味并不好受。
譬如现在,他似乎隐约压我一头。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讨厌,甚至被激起了一丝征伐反骨。
所以我笑着亲吻他,夸赞道:“林小公子可真厉害。”
我顿了顿,捏着他的臀瓣又补了一句:“前面和后面都挺厉害的。”
陆惊野慌忙闭上眼:“你别勾我了。”
“嗯?我勾你?方才喊着要我射的人是谁?”
“你……你又得寸进尺!”
我见他面露虚态,遂不再多言,只轻吻着他披散黑发:“好,我不说了。”
暗室侘然阒静。
我听着他沉沉入眠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落在我济济跳动的心尖,不知为何,竟觉浮生若梦,流光犹影,往事如常所愿。
我是不是太纵容他了?但那又能怎?我如何不是在纵容自己?幸好也就林狘一个人,不然早就乱了套。
林狘桀骜,是世间最难驯的良马,而我却要等着这匹良马翱行千里,在他最为风光无限时分,一举夺下他的所属权。
最开始,我只想囚住他。我习惯于将一眼看上的人完全掌控在手心上,不许出半点差错,我的手段不算多好,但次次奏效。
可后来,我想要贪更多。
不是一时欢晌,而是某些连我也算不清的将来,因为林狘身上的秘密太多,变数太多,我要算得更深,才能把他从旁人为他设定的轨道上抢来。
我拢紧了他的腰,暗自宣告:林小公子,我对你可是势在必得!
再度醒来时,怀中空空荡荡的,只袖子上一点余温,提醒着我方才的好梦。
难得我竟睡得没有一丝防备。
我下意识去寻他,却见一个人影,呆呆站在桌前,失焦望着木盒。
我松了口气,跨步上前从背后拥住他,陆惊野浑身一僵,我眯着眼睛问:“这么想找到这个,那我送还给你?”
“嗯……嗯?秦御书!你,你说什么?”
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那不给你了。”
陆惊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猛地推开我,双目圆瞪:“你可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我敏锐察觉到不对劲,试探道:“除了我的名字,别的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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