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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钱。我听说，厉氏下个月要参加竞标，你能把标书给我偷过来吗？只要我能胜过厉爵鸿，我能够保证，你脱离厉家。我看过你被他们为难的样子，对此我表示非常同情，而且我愿意帮你。”

只要一个标书？

胜过厉爵鸿？

生意上的伙伴？

“这个，我不能答应你；厉氏也是我创办的，你这样就是让我背叛厉氏，我做不到。”

“真的吗？”

又外移几厘米。

厉爷爷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掉下去了。

这么高，啪嗒，一定非常难看。

“我答应你，但是我不能保证，一定非常准确的；而且，你要保证，一定要把我安全送出国，给我足够的钱，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

“你要的真多，一个标书可不值这些。”

“我把我的股份给你，我让我儿子帮你；你一定可以赢了厉爵鸿。现在你觉得我要的还多吗？”

“不多，但是，你刚刚还说不能背叛厉氏；你这样，算什么？”

变声隐隐带着怒意，保命心切的厉爷爷根本没有注意到。

“这算什么，厉氏又不是我的；存不存在，跟我有什么关系，这种虚名，我不需要。而且，自从我回来，厉爵鸿他们对我一个好脸色都没有，我欠他们的吗？我倒想看看，厉氏没了，他们还能干什么？今天他们查账，我看到了一些，只要你愿意跟我合作，我愿意告诉你。”

“好啊，你说说。”

厉爷爷说了几个厉氏重要的商业信息。

“你怎么会看到这些？”

“我虽然老了，但是视力还是没差的，这些仅仅是我看到的一小部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都写给你。”

厉爷爷非常骄傲地昂着脖子。

“我不需要上商业间谍，你还有什么？”

“一个我的新闻，足够让厉家老夫人崩溃的新闻，你愿意吗？”

“说来听听。”

厉爷爷非常主观，并且把自己列为受害者，添油加醋；将自己的出轨，说成了被迫，这件事变成被迫，自己有家不能回，这些年非常辛苦。

“这个新闻你觉得够量吗？”

“够了，非常够了。”

厉爵鸿丢掉变声器，“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查账的时候，故意搞事情，看了账单；你以为自己做得很严密，但是我看到了。”

“就算你现在不说，以后有机会来，你打算卖给谁？”

“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你都可以出卖所有。”

“你没有经营过厉氏，的确对你没什么感情；但是否定奶奶，否定我们，就是你的错了。”

“既然你已经想好怎么离开了，那就下辈子吧。”

厉爵鸿说完，眼神一变。

瞬间失重的感觉，厉爷爷觉得自己完了。

灵魂都被吓得出鞘了。

突然，一盆冷水，将他浇得透心凉。

摸着自己还健全的身体，厉爷爷不敢相信。

“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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